《死对头又逼我掉马[电竞]》晋江连载中~

肝出一堆胡言乱语和一辆开不下去的车—慎入!ooc!

无tag!慎入!ooc!
群里讨论出的脑洞!
被我毁了!

门轻巧地被推开,发出落寞的吱呀声。
油漆掉落,老旧的木门斑驳。
空旷的实验室,阳光落在墙上,地上,桌上。晕染出深浅不一的颜色,灰尘兀自浮在空中。
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握着试管,舒缓地摇动,里面蓝白分层的液体迅速地融合成一种浅浅的淡蓝。
推门的声音惊动了立在实验桌前的人,纯白的大褂下面露出一截牛仔裤,下面是一双白色的布鞋,平整干净。
他抬起头,口鼻被蓝色口罩蒙住,看不出神情。
那小心地藏在厚重镜片之后的幽深如湖水的眸子,连带远山般的眉峰,好像轻微一拧。
他的目光又转回,搅拌棒在烧杯里划出一个细小的漩涡。
几缕顽皮的碎发垂落额前,他的黑色的柔软的短发,清爽蓬松。
安静,只剩窗外传来几声稍远的鸟鸣。
来人是一个英俊的男子,眉目明朗,唇上两撇小胡子让他看起来有点狡黠。
可他的面容淡漠,甚至有点冷。
他的声音也有点冷,“你还要做下去么?”
实验桌前的人拿着搅拌棒的手微微一滞,“为什么不?”他的声音淡淡的,好像这句话是随口呼出的二氧化碳。
“失败了的事情还要继续下去么?”
“既然还能继续下去就说明没有完全的失败。”他将烧杯搁在桌上,用滴管吸出一点澄澈的液体,试图往试管上方移动。
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发生剧烈的抖动,滴管中的液体滴在了桌上,反射出一个刺目的亮点。
他的手腕冰凉滑腻,带起一阵心悸。
他抬头看去,穿越那层隔绝了些许情感的玻璃,对上来人的眸子,里面好像盛着满满的情感。
认真辨认那些是什么?
心疼还有不忍。
“花满楼,你一定要这样?”他的问话气息不甚沉稳。
花满楼抬头思索,光滑的额角布上早晨温暖的阳光,柔和得让人不敢触碰,“我之前好像已找到了关键。”
“你不用在骗自己了,那些关键我们都已排除了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,你失败了。”
花满楼的眸子里浮起一点迷蒙的雾气,布上不可置信的光点,“陆小凤,你在说什么?”
陆小凤抿了抿唇,看着花满楼布满血丝的眼白,他心里已经开始难受起来,“你已经在实验室待了快一个月,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,你,的的确确已经失败了。”
“我失败了岂非也是你失败了?”
“对,所以我们都已失败了。”
“你或许真的失败了,但我还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只要我不接受它,我就还不算失败。”他平淡的声调突然有些许拔高。
“可你继续做这样的挣扎毫无意义。”
“继续挣扎可能毫无意义,但是不挣扎就真的毫无意义。”他又从烧杯里吸出一滴液体。
“唯一的意义可能只是折磨自己,折磨他人。”
花满楼稳定地将那滴液体注入了试管,他轻轻地出了一口气,“若你觉得折磨,可以离开。”
“我看到你觉得折磨,但是看不到你更加折磨。”陆小凤的声音有点颓唐。
花满楼抬起头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,好像听到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你不该继续深陷其中。”
“这是陈老师布置的课题。”
“但那是五年前,而且陈老师已经去了。”
“正因为他去了,更应该有人将这个课题进行下去。”
“可国际上已经有人说了,这是行不通的。”
“岂非还未盖棺定论。”
“你何时变得如此固执?”
“你又何时变得如此多事?”
“因为我已没办法看你这样下去。”他的声音彻底地塌陷,好像失去了全部的气力。他的头也垂了下来,支在那人的肩膀上。
整个人僵在那里,全身紧绷,拿着试管的手一颤。
陆小凤的鼻尖钻来洗衣液的清香。
尽管每日窝在实验室,但他依旧每日换上干净的白大褂,把自己的疲倦掩盖在整洁的仪容下面。
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,那里跳动着蓬勃的动脉。
他把手环住他紧绷的身体,“我已不忍心再看你这样下去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低到有点模糊。
脖颈上酥麻的感觉传到心里生出一线悸动,继而又被这种悸动吓到,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,花满楼忙脱下一只手套,去推那放在肩膀上的脑袋。
他的手修长,指节分明。
淡青色的血管在皮下蔓延出一种柔和。
指尖触到陆小凤的额头,有点微凉,掌心碰到发梢,又温热。
花满楼还未使力,陆小凤已捉住了他的手腕,离开他的肩膀。
他的力气很大,他的力气也不小。
两个人僵持在那里。
花满楼转身,摘下口罩,他脸颊的弧线好像被刻刀精心修整过,流畅而又棱角分明,脸色却透着疲倦的苍白。
“我已不能再看你这样下去。”陆小凤又一次重复。
阳光的边缘很快从实验桌上爬下去,那些玻璃器皿的轮廓变得柔和。
花满楼不发一语,但眼神已冷了下去,“我们曾是亲密的战友,但你既然已选择了和我不同的道路,便不该再来管我。”
他语气僵硬,比他刚刚僵硬的身体还硬。
“若我一定要管呢。”
“你应该管好自己,在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去。”
“你在赶我走?”
“对。从你离开这个项目的那天,你就不该在进来这里。”
“我为何不能来这里,我又不是来做实验的。”他的声音里的淡漠没有了,反而温和起来。
他不想再理这个无理取闹的人,他的注意力又放在了烧杯和搅拌棒上。
“若我今天非要你离开这里呢?”
他根本不想再理他了,用玻璃轻微的碰撞声回答。
陆小凤脸上浮起狡黠的笑意,他的手突然像一条泥鳅一样滑进了他的白大褂,里面是一件棉质白T,温暖的柔软。
花满楼的身体绷住,他手里拿着一只试管,不太敢作出太强烈的动作,只好定住。
“你要干嘛!”他声音生硬,气息漂浮。
“我等了太久了。”陆小凤的声音从他的发稍擦过耳后,萦绕在脸颊,有点灼热,又有点酥麻。
“我好想你。”他的声音突然哑了下去,“我看你这样拼命,我很难过。”他的声音不但哑,而且模糊,模糊又压抑,压抑又柔和。
花满楼蹦住的身体稍一松弛,肩膀一塌,陆小凤已扳住了他的肩膀,往回一拉,他身子往后跌在陆小凤的怀里。
手里的试管滑落,发出一声破裂地嘶哑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他发出怒吼,回身右拳挥出,去向陆小凤的面门。
他的拳头很快落在另一只拳头里,被稳稳包住。
“你打破了我的试管。”他怒意填胸。
陆小凤突然提高了声调,“我还要打破更多。”
一股牵引力顺着手臂传送到身体,一个跌扑,他又落在了他的怀里。
另一只手腕也被攥住,固定。
“你。”声音还未完全发出,口唇已被封住。
灼热的,湿濡的,柔软的,一起涌来。双手被固定住,他本能地侧头,重心失衡,身体后仰,重重地撞在实验桌上。
烧杯,试管,哗然翻倒,骨碌碌滚落在地,碎裂声刺耳。
花满楼心中一凉,他想发怒,但是他又没办法发怒,只好紧紧抿住双唇,把那条被欲望接管的柔软和湿漉漉的唇瓣隔绝在外。
陆小凤的动作慢了下来,激烈的气氛变得温柔,手上的抓握突然放松。
花满楼一把推开他,压住可能会透出某种意味的喘息。

之后发生了什么呢?

鬼知道发生了什么!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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